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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出了點岔子。”我尷尬撓頭道，打開冰箱將血包放了進去。
“又心軟了？”
“嗯……”
“這次又因為什麼？目標有個恩愛的女友？還是個乖巧可愛的孩子？或是家裡有老人要供養？”月華苦笑，其實女人已經習慣了，我經常會因為某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而不忍下手。
“算了吧，再去找別的目標好了，我今天在網上又找到了幾個通緝犯的資料，明天你抽空去查查吧。”
“嗯好……”
“這次的話，盡量別再失手了，家裡已經沒有儲備食物了，汪娜今天都沒吃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？”
“不用，我搞得定。”我用力點頭，轉身走進了廚房，將一包鮮血倒進了三個杯子裡，雖然減輕不了飢餓感，但至少能勉強維持妖力不會衰退。
老實說，我覺得自己很對不起月華，她的妖武恢復這麼慢，多半原因是我經常無法拿回食物，雖然女人從未說什麼，但我心裡卻……
我突然有個想法，如果她當初選擇跟隨罹天辰的話，或許妖武已經完全恢復了，也不會住在這種像貧民窟似得小單位裡，家裡連個電視機都沒有，連筆記本電腦都是二手的。
“沒關係，我不介意這些，你願意帶著我，已經很感激了。”女人是這麼說的，或許她真的不介意吧，但問題是我介意，而且我已經很久沒見她開懷笑過了。
桌上，我拿著一疊資料認真翻閱著，一定要好好選擇，明天也一定要狠下心腸了。
“對了，這個人你可以稍微注意一下，雖然沒有上警方的通緝榜，但似乎藉著家裡有人做官，暗地裡做了不少壞事，還因為金錢瓜葛殺過人，而且還勒索強上了不少女人，明天查查如果是真的，就決定選他吧。”月華靠了過來，仔細給我介紹著。
“好！”我用力點頭，輕輕嗅著她髮梢上的香味，心中一陣滿足，對我這種**絲來說，有些東西是不可能擁有的，只要能接近些就應該知足了。
“餵，跟你說話呢，別走神！”月華不悅道。
我連忙點頭答應，卻依舊無法集中，半年了，我早已深深愛上了這個美若天仙的女人，她對我曾做過的那些事則……忘了吧，那些不重要，那時的我幾乎被所有人算計陷害，她只是其中傷害較輕的一個罷了。
何況半年前我們始終並肩作戰，攜手逃亡，又最終彼此依靠的生活在了一起，這或許就叫緣分吧，雖然只有一點點，但已經足夠我珍惜了。
“對了，這幾天你妖力有沒有提升？”月華突然問道，她雖然對我不是很溫柔，但卻經常會問些關心的話語，讓我心裡暖暖的。
“沒呢，估計就這樣了吧。”我尷尬撓頭，突然想起了什麼又道：“不過這幾天總覺得身上癢癢的，妖武的位置。”
“發癢？會不會是要破繭？”月華臉色一喜。
“不是哎，完全沒有黑斑出現，就是非常的癢，而且不是皮膚，是妖武很癢。”我尷尬撓頭道，又忍不住伸手在後面撓了撓。
“妖武發癢？奇怪……是羽翼還是尾脊？你讓我看看。”月華伸手就想幫我脫衣服。
“啊？不要了吧，是尾脊哎，那種地方……”
“切，這有什麼可害羞的。”月華邊說邊解開了我的褲腰帶，望著我的屁股仔細研究了起來，那蔥白的手指還一戳一戳的。
“別，別……別戳！”我拼命擦著冷汗，壓制著心底里的某種古怪**。
我真的不明白，屍妖的敏感帶為何會在妖武上，而且只有在非戰鬥中，收起的狀態下才會敏感，無論是背後的那兩根雞毛，還是小屁屁上的尾刺，只要一碰就會……
“唔……”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，月華翻了個白眼，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。
女人畢竟不做人類很久了，某些事早已習慣，我不僅開始胡思亂想，她和罹天辰或是其他的屍妖，有沒有做過類似這樣羞羞的事情呢？好希望沒有啊。
那我算不算是她第一個羞羞的男人？好希望是啊，雖然害羞的只有我自己罷了。
“咦？怎麼有奇怪的斑紋。”月華突然驚呼了一聲。
“怎麼了？什麼斑紋？”我一陣茫然。
“不知道，你把妖武放出來看看，我總覺得你的妖武好像……要裂開似得。”
“不會吧！”我臉色一變，這可是我唯一的一根尾脊，要是壞掉了……那我不是更渣了？
我趕緊聚集妖力，將那條漆黑急速的生長了出來，又奔進臥室對著鏡子仔細看了看，果然！那妖武上有一條條細小卻灰白的斑紋，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。
“這是什麼？”我驚呼道，月華卻搖了搖頭，她的妖武上從未出現過這樣的斑紋，連見都沒見過，甚至連以前的韶華都沒有。
是不是這兩天進食太少，妖武即將退化了？或是這兩天太勞累，身體撐不住了？又或是之前受傷太重，並沒有完全好？還是什麼古怪的疾病？屍妖會生病嗎？
我和月華一連想到了無數個可能，卻怎也解釋不了這灰色斑紋是什麼玩意，連汪娜都好奇的跑了過來，可她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。
該死，我突然好懷念秦嵐，如果那老頭在的話，絕對能解釋我此刻的詭異狀態吧。
“來，和我的妖武彼此撞擊試試，不要太用力，我感覺下你的妖力波動有沒有異常。”月華建議道，我連忙答應，又走回了客廳。
轟得一聲悶響，我和月華同時退了一步，臉色也同時一變，目瞪口呆的盯著彼此，她的驚愕是因為，這一撞竟讓她感覺到了雙重不同的波動。
倒也正常，畢竟我體內同時有罹天辰和韶華的基因，只是一多一少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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