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....我被外婆下盅了,因為我是農曆七月十五生的........90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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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當晚我們返回江城,找了個酒店住下。

 第二天,我便接到了奧涅金的電話,他首先對我昨天的遭遇表示了抱歉,說他們都是被那個死泰國佬給迷惑的,現在回想起來,覺得真的是太對不起我們了。他老闆也很後悔被蠱惑,說今天晚上如果要是方便的話,給他們一個機會,到林泉會所,老闆給我們擺一桌壓驚酒,再當面賠禮道歉。

 我望著雜毛小道,他點頭,我便說好,晚上一定來。

 掛完電話,我忍不住問雜毛小道,他那大師兄到底是何方人物,居然有這種本事?一夜之間,奧涅金背後的段叔立刻變了臉,熱情得我們跟他多年的朋友一般,讓人心中好不適應這得有多大的能量啊?

 我很好奇,不過雜毛小道顯然不願意提及,只是說這位師兄,現在居於某個領導崗位上,從上面打了招呼下來,段天德自然聽到。段天德這人,對於沒背景的,他是無所不在的神,有背景的,他便是最真誠的朋友人生就像許多猴子在爬樹,從下往上,看到的都是紅彤彤的猴子屁股;從上往下,看到的都是真摯的笑臉。

 我無語,這句話雖然粗俗,但是似乎道盡了人生的許多道理。

 不過既然如此,便不擔心在路上又被人追殺了,我們下 ​​去吃了些腸粉,然後去還車。昨天鬧了一番,這輛比亞迪有些慘不忍睹,我也懶得去找保險公司,提供什麼證據賠付,在與租車公司的報價員核對完賠償款項之後,付了錢,離開。

 白天的時間裡,我們也沒有去別的地方了,返回酒店的房間。

 蕭克明身體硬朗,被上刑倒是沒有遭受多大的表面傷害,但是被巴頌強灌了控魂降的引子,其中的罌粟鴉片膏,是依賴性的毒品,而且量大,方法神秘,讓他上了癮。他找時間把巴頌的血衣燒了,合水服下,算是解了控魂降,然而毒癮卻無法消除。中午的時候,他就莫名的焦躁不安起來,流淚、流汗、流鼻水、寒戰、打冷顫、抽筋……

各種症狀都浮現出來,不過他卻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,不理身體的各種不良反應,盤腿打坐,不一會兒,居然入定了。

 好神奇 ​​的傢伙

 雖然我沒有這一種經歷,但無論是電視上、書本上還是生活中,見過這類的癮君子,無論多麼鐵骨錚錚的漢子,也會被這鬼東西折磨得頹廢,甚至連一點兒尊嚴都不會有。但是雜毛小道這般表現,卻令我刮目相看。

 真男人!純爺們!

 我跟馬海波通了電話,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,問問他的意見,雖然他遠在千里之外,也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縣城的刑警隊副隊長,但畢竟是體制內的人,多少也知道些。馬海波沉吟了一會兒,說他也沒有什麼好法子,既然我那道士朋友的朋友已經出面解決,那麼最好不過畢竟在國內,很多事情都比較複雜,不要衝動,要克制。

 掛了電話之後我又跟黃菲通了電話,膩了一會兒,心情舒緩了不少。

 拉上窗簾,我開始召喚金蠶蠱,沒出來,在養傷中給我擋子彈那一擊時,它也被震到了,需要在我體內溫養幾天。然後我取下槐木牌,把它舉起來。這個牌子陪著我有小半年了,已經被我佩戴得油光發亮,我撫摸著上面的紋路,開始嘗試著溝通裡面的朵朵。事實上我昨天回來,洗完澡就開始一直呼喚她,可是卻一直沒有反應,太累了,居然就睡著了。

 這一次依然沒有成功,我心中又多了一絲擔憂,不知道乖乖的朵朵是否依然還在?

 雖然心裡冥冥中依稀有些牽掛,知曉無事,但是沒見到她,聯絡不上,我就有這許多的憂愁。唉,這兩個讓我牽腸掛肚的小傢伙,居然在同一時間悄無聲息了,這怎麼能夠讓我不難過。心中難過,就越發地痛恨起那個叫做段天德的傢伙來……可惜,便如同雜毛小道說的那樣,人生要想讓自己過得好一些,總是需要妥協的,我不能為逞一時之勇,圖一時之快,就把承擔朵朵、肥蟲子和父母、黃菲的責任,給輕易撂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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