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....我被外婆下盅了,因為我是農曆七月十五生的........295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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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怪我總感覺馬海波這個人平日里總是大大咧咧,今天卻含糊得很,原來是因為這事兒。不過說來也是,一般情況下這種忙我是毫不猶豫就答應的,然而偏偏現在不是時機:我奶奶明天下葬出殯,我雖然不是長房長孫,不用端靈牌領路,但是今天夜裡我是要跪著守靈的,明天早上去出殯下葬,扛棺材的那幾個人裡面,我也是要算一個的這是規矩,不能不遵守。你不做,無論你混得有多好,就算你當了縣太爺,都會被別人戳後脊梁骨,罵你不孝,什麼難聽的話都會傳出來。

 我說過,在我們那裡,世界太小了,東家長西家短的閒話說得讓人頭疼。

 我倒不打緊,左耳進右耳出,如清風一陣過。但是我父母卻常年在這十里八鄉地來往,我這個當兒子的,可不能讓他二位老人家受這氣。我爸倒也還好說,一輩子都是個老實巴交的漢子,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(此處絕無對他老人家不敬之意),拙於表達,也不擅溝通;我媽卻不行,她這當大姐的人,向來就要強,最受不了別人的閒言碎語。

 馬海波和楊宇將這意思說完,都沒有說話了,一臉期望地看著我。

 我猶豫了一會兒,沒吭聲。

 馬海波和楊宇算是老油條了,也沒有說話,倒是一個年輕小伙兒臉立刻就紅了,著急得眼淚水湧了出來:“陸先生,你救救羅師傅啊……”“先生”一詞,在我們那兒的方言裡並不是常用於,家裡面向來是稱兄道弟攀親戚,實在不行就叫同志,這個詞向來是對風水算命師傅的敬稱。這個小伙兒我也見過,曾在色蓋村碎屍案的專案組裡面,還睡過一個房間。刑警隊是老人帶新人,看來這個是羅福安帶的人,有感情,所以才會如此著急。

 這個時候我大伯和小叔過來敬酒,見這氣氛有些僵,問怎麼回事?

 馬海波將情況講給他倆聽,大伯看著我,說聽別人傳你接了你外婆的班,卻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,那去一趟唄,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你奶奶要是地下有知,也會得意的。我小叔說這麼多個堂兄弟姐妹,不差你這一個守靈的,放心,你奶奶最疼你了,不會怪罪你的。楊宇和幾個警察也在旁邊附和著,特別是那個年輕警察,眼眶都紅了。我想了一下,現在晚上七點,如果來得及的話,我完全可以趕回來。

 於是我起身前往靈棚,來到我奶奶的靈前重重地磕了三個頭,然後與馬海波等人離開。

 借楊宇的車子因為要留下來接送親戚,於是我把鑰匙遞給我小叔,乘坐著馬海波這輛車子離開。路上的時候,我問到底是怎麼回事?馬海波告訴我,吳剛手下那兩個武警,一個是突發性肺炎,一個是落水死亡,而羅福安則是病毒性高燒,醫院也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,本來今天中午就準備轉院到市裡面去的,但是聽楊宇說你來了,便想讓你來看看,畢竟你在這方面,是大師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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